不过,他不知道皇帝其实早就不吃这一套了。衣飞石如今比他还会对皇帝耍无赖,有了正主珠玉在前,衣飞珀这个鱼目就没什么意思了。
看在衣飞石的情面上,谢茂仍旧不会计较他擅离职守的罪名。养个闲人不算什么。不过,以后衣家想要替衣飞珀再谋前程就不容易了。
谢茂不介意花钱把衣飞石的亲族都养起来,但他在朝廷用人方面也从不儿戏。
闲职养着给些荣宠无所谓,实职?就凭着衣飞珀这样擅自离衙半日皇帝都找不见的本事,这辈子也不必再想。
“朕昨日传你进宫,本想问问你这丈夫是怎么当的,如今也不必再问了。”
羽林卫只知道衣飞珀喝得醉醺醺地回家,只管把衣飞珀送进宫来。
在海州又犯了事的听事司立功心切,连夜就守在宫外把衣飞珀的行踪翻了个底朝天。衣飞珀进宫的同时,听事司的奏报也送到了皇帝御案。
衣飞珀昨日睡到巳时才到兵部晃了一圈,跟上官下属打了个招呼,又自己晃出了门。
先去丝锦坊的外宅消遣了半下午,宵禁之前去了老桂坊,在文书秀院找了三个乐伎两个娼妇侍酒,花天酒地大半个晚上才回家。
路上碰上巡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