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躺了?
服侍皇帝安歇之后,衣飞石悄然更衣出门,去了县衙现场。
风助火势,大火一旦燃起,根本不可能扑灭,然而,四岸县衙这一把火烧得极其精准,只烧了县衙前后,旁边的民房毫发无损,只被燎出半墙黑烟。县衙被烧透之后,火势就渐渐小了。
莫沙云只带了十个羽林卫出来,察看现场之后,见衣飞石过来了,连忙禀报道:“将军。此是纵火无疑。着火点有大量火油助燃的痕迹。”
“说些我不知道的。”衣飞石说话的口吻也日益趋向于谢茂。
莫沙云挥手让背后的羽林卫退下,走近衣飞石身边,犹豫片刻,轻声道:“手法很内行。”
衣飞石听明白莫沙云的意思。
不必察看起火点,衣飞石就知道这事必是内贼所为。他自己心里清楚,没有什么外人能准确地掌握羽林卫审人的进程,也没有人能够掌握皇帝拿到吴富筝供词的时间。
能掐准时机放火的,必然是自己人。皇帝给他面子不曾训斥他,他才尤其觉得难堪。
“哪一种内行?西北的内行,还是羽林卫的内行?”衣飞石问。
尽管都是衣飞石带兵,但是,他手底下西北军和羽林卫在遇事处置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