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孙崇知道他要离开,也知道他大概去了哪儿,只是这事儿不能明说,衣飞石暗示了一番,孙崇心里明白,面上假装不知道。
到后来皇帝命孙崇和黎顺四处搜寻衣飞石下落,孙崇同样不敢吭声。
——欺君之罪,衣飞石担得起,孙崇可担不起。他只能“不知道”衣飞石去了何处。
同样是这个道理,为了保全孙崇,哪怕被皇帝痛骂“置朕于何地”,衣飞石也只能硬挺挺地扛着,不敢说,我离开之前,其实偷偷安排过了,绝不会出岔子,就算出了岔子,孙崇也知道哪儿找我。
衣飞石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等着训斥责罚,倒把谢茂气得茶都喝不进去了。
他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子,气道:“你今年几岁了?你和衣飞琥、衣飞珀一般大小么?离家出走的游戏好不好玩?”
衣飞石忙磕头道:“臣知罪,臣……”
“少跟朕说屁话!”
“哪回不是‘臣知罪’、‘臣错了’、‘臣下回肯定不敢了’?衣飞石,你这是打量朕耳根软好说话,信口胡诌哄朕开心呢?朕倒是不知道,原来在你心目中,朕已是这样好欺负了?”
谢茂端着茶杯子冷笑,吩咐朱雨,“斟茶!”
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