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人匹马,负手而立。
除了马背上挂着的那一把长剑,看不出一丝武力彪悍之色。
偏偏就把这一帮子虎背熊腰高大英武的卫戍军给镇住了,一个个束手束脚,站在原地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张岂桢不耐烦地越众而出。
黎王谢范的心腹都在卫戍军,当年也都曾随皇帝巡幸西北,正是就近随扈皇帝的那一波人。
既然和皇帝离得近,那么对常年随在皇帝身边的衣飞石就更熟悉了。张岂桢如此不耐,站在前排的卫戍军则磕磕巴巴地提醒他:“衣……衣督帅。”
张岂桢心头一凉。
就见站在门口的那人转过身来,熟悉而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:“特来拜望黎王殿下。”
正是衣飞石。
张岂桢想请衣飞石进门,衣飞石笑了笑,道:“恕我狂妄,请黎王殿下出门相见。”
——这是怕他进门了,张岂桢趁机带着人跑了。
门口堵了这么大一波人,早就有人去回报了谢范,张岂桢又派人去请,说是襄国公亲至,谢范也吓了一跳,连忙登履下榻,一溜烟跑到了侧门。
“公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