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一回,说得更慢也更细一些。
衣长宁本就学得很认真,复习一遍倒也记得个七七八八了,衣飞石再叫他演练时,他就有了三五分样子。
衣飞石也不说话,这会儿太阳烈起来了,想起皇帝叮嘱自己不许晒黑了,衣飞石就站在廊下看侄儿练拳。这一练就到了午时,衣长宁除了偶尔喝口茶,吃点点心,一直就没歇过,总算把刚学的两招拳法学会,衣飞石觉得有八九分像了,才点点头。
“习武不易,苦练十年功夫,三月懒散就彻底抛费了。你若无心于此,想着和衣飞珀一样惬意玩耍,以后也不必再来了。若要习武,听拳经时就认真一些。”衣飞石告诫道。
衣长宁嘴里发苦,低头道:“侄儿认真听了……”就是没听懂。
“我也不曾责罚训斥你,提点一句而已,为何要犟嘴?”衣飞石问道。
“侄儿不敢犟嘴,二叔,我真的很认真听了,就是听不懂……”
衣飞石更不解了:“认真听了怎么会听不懂?”
言下之意,听不懂就肯定是不认真。
衣长宁觉得自己满身是嘴都说不清,只得跪下认错:“侄儿错了,是侄儿听经时不认真,以后一定好好听二叔教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