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儿此后的行径也称不上多恶毒,顶多是违背了闺礼,不讨长辈喜欢罢了。
他偏头轻声把谢绵绵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赵从贵忙磕头请罪:“哎,圣人恕罪,是老奴没问清楚,老奴该死。”
“你就装吧。”谢茂笑了笑,“你那个喜欢得不得了的小徒孙,不是在团儿跟前伺候?哦,上回团儿离宫,太后把她跟前服侍的奴婢全都埋了。没地儿打听了,难怪你问不明白了。”
赵从贵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喘。
谢茂心里清楚,赵从贵这回也未必就是故意坑害谢团儿,毕竟两个贵女吵嘴打架算得了什么?皇帝也不可能为了这点儿小事就把黎王府的郡主怎么样。他大概其就是没有那么用心地打听——心爱的小徒孙因谢团儿被活埋了,他对谢团儿还能有多用心?
凡人自有因果,谢茂也懒得过问谢团儿得罪了多少人,自己犯的事,后果自己扛。
——这点儿事且扛不起,还想当未来嗣皇帝的亲娘?
他本来也不想拆穿赵从贵这点儿私心。只是第一个替谢团儿辩解的人是衣飞石,势必就会得罪没说全真相的赵从贵。虽说谢茂觉得吧,这么些年来,赵从贵早该明白衣飞石的身份地位,十有八九成不敢和衣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