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假屁股和戒尺同时出现在榻上,皇帝板着脸盘膝坐着,说严肃又似开玩笑,说玩笑?衣飞石并不敢将之视作玩笑。他记得很清楚,皇帝不舍得体罚他,真拿了这东西出来,就是要训诫他了。
他不自在地坐了起来,神色尴尬:“陛下,臣……”
谢茂还记得太后训诫过自己,当面教子背地教妻,两口子吵架不能给下人看了去,早就把殿内闲杂人等都清扫一空,这会儿拿起戒尺,说道:“朕只问你两件事。”
“求陛下训诲。”
衣飞石在谢茂的逼视下不敢动弹,被迫歪在软枕上“听训”。
“你这膝伤怎么来的?”
“……”
衣飞石才迟疑片刻,谢茂啪地一戒尺抽在那做得惟妙惟肖的假屁股上,一声闷响。
他连忙认错:“我错了,我忘了陛下说的话,我不该胡思乱想去跪宫门,昨儿我就该回观云小楼,若陛下不在,我再……”
“自己捧着!”谢茂脸色一沉,戒尺挑了挑那个假屁股。
衣飞石羞耻至极,低声道:“陛下,求陛下……”
若是换了以往,他这样难过地哀求,皇帝早就缓下容色哄他了。
这会儿非但不肯饶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