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然而,媪老毕竟见多识广,一眼就看出这是来自眉山南的巫蛊之术。
衣飞珀则纠正道:“采生折割岂有生还之理?妘妈妈,这是丐术。”
“将这些小孩儿弄成奇形怪状的模样,若是活了下来,送到车马繁华之地,卖艺乞讨,以为猎奇,却比正经练功卖艺招惹噱头。也有富贵人家慕此残疾,豢养后宅作为宠物,又是一笔买卖钱。”
谢团儿眨眨眼,看衣飞珀:“你怎么知道?又看闲书了。”
衣飞琥则脸色凝重地走过来,说:“他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孩子?”
“买的?”谢团儿猜测。
“问他。”衣飞珀道。
把那干瘦班主提来审问,刚开始嘴还挺硬,就说是自己从人牙子手里买的,衣飞琥问他要身契,他又拿不出来。衣飞珀找来几条野狗,威胁要把他剥了皮做成人头犬,刀子在身上拉了十多道血口子,眼看这群孩子真要杀狗做人头犬,他才磕磕巴巴地招认。
孩子是从黎州严妈妈手里贱价所买,这个严妈妈乃是黎州最大的人贩子,既是在官衙记了名的牙婆,又是地下转卖被拐妇孺的销赃头目,福熙班要的孩子大多都是不健康的,所以价钱菲薄,严妈妈也不肯做契,根本不承认是从她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