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吸得极其销魂,想起人前冷峻自持的爱人伏在胯下用了口舌,越发觉得渴念火热。
头几年与衣飞石开荤都是用嘴,以至于后来就有些执念,衣飞石稍微用嘴给他舔一下,他就疯狂地想要插进衣飞石的身体,次次都像是初尝禁果的刺激。
赤身裸体之时,也就顾不上君臣上下了。
衣飞石从他身下爬了出来,虚伏在他身上,轻轻攀著他的肩膀:“我都洗过了。”
小楼里不曾掌灯,夜色中,衣飞石的眼眸亮得像是寒潭之水,浮著一簇欲火。
谢茂早己沉浸在这一簇熊熊燃烧的欲火之中,声音沙哑低沉:“那你自己来?”
重子坐莲,弹簧床的最佳用途之一。
衣飞石与他混了几年,荤素不忌,哪有不会的姿势。早就想在自家的弹簧榻上试一试了,不过,这姿势要把皇帝坐在身下,不得准许,他不敢自己就上。
明知道皇帝喜欢自己衣衫半褪的模样,他这会儿故意摸黑在被褥遮掩下,一点点把贴身的小裤磨了下来,柔韧的臀肉就在皇帝竖起的坚杵上磨蹭,蹭得谢茂只觉得欲火一层一层缠绕,火星子炸了满脸,喘息道:“快些下来,再磨蹭仔细挨捶。”
话音刚落,硬热急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