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,“我与陛下初识,陛下……不与我顽,专门进城找她……才、撞上了承恩侯世子杨靖的事……”
年纪大了忘性就好,谢茂冷不丁就把这事儿给忘了。可是,当初他进城“嫖妓”,纯粹就是顺水推舟,故意想让徐屈串联御史弹劾自己孝期嫖妓,这事儿是没办法和衣飞石解释的啊!真要说清楚,衣飞石怕不得以为他脑袋坏掉了。
“那时候朕不年纪还小吗?”谢茂毫不要脸地推锅,“慕名而去,连她是圆的是扁的都不知道!”
“何况,那次朕还没进城就遇到容庆,跑了一夜去你爹的大营送人,再进京时,朕骨头都散架了,哪儿有空和美人卿卿我我?”
“正经那时朕在为皇考守制,朕在你心中是有多狂悖不孝,才会真做出孝期与娼妓苟合之事来?”
衣飞石被他这句话给镇住了,连忙起身磕头:“臣不敢,陛下,臣万不敢……”
谢茂反正也不要脸了,就坐在床上有口没心地嚷嚷:“朕冤枉。”
衣飞石头皮发麻,也顾不上磕头了,围上来哄:“是臣冤枉陛下了,臣给陛下赔罪……”
“冤枉。”谢茂不为所动。
衣飞石被逼得没法儿了,凑近谢茂耳畔,小声说了几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