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长进。”
衣飞石就回头,看着他。
谢茂从没见过他这样茫然又羞耻的表情,还带了一点求助。
谢茂愣了一会才想明白,这是不知道怎么写了?
他想笑又舍不得取笑,很自然地伸手将人搂在怀里,接过衣飞石手里的羊毫,一字一字写了下去。
申请军械的折子不必多复杂,奏事一则恭敬,二则明白,何况,各事的奏折都有基本格式,一般也没有大臣愿意自由发挥。谢茂天天都在看折子,写起来很快。
皇帝写折子不惹人瞩目,让衣飞石吃惊的是,皇帝居然能摹写他的字迹!
那像模像样的字骨锋芒,倘若不是极其熟悉衣飞石笔迹的人,绝对分辨不出来——这和照字临摹不同,皇帝都没看着他的笔迹做参照,就这么信手写了出来。可见对他的字迹熟悉到了极处。
“朕写得像不像?”谢茂写完奏折,把笔还给衣飞石,在他耳边轻轻吹气。
衣飞石嗯了一声,半晌才问:“陛下,为何……”
“朕想你呀。”
谢茂将他搂在怀里,熟悉的体温是前世想都不敢想的美好,“你在西北,只有密折回来,朕见不到你,只能看你给朕写的折子……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