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朝的皇帝问了问李从荣,有没有什么紧要的折子,有没有阁臣枢臣来候见。
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,皇帝喝了半碗小米粥,又去睡了个回笼觉。
等谢茂再起床时,龙幼株来了。
“传进来吧。”
谢茂披散着长发坐了起来,揉揉眼睛,朱雨上前服侍他漱口。
他看着另一边衣飞石昨夜曾睡过的枕头,心里就痒痒的,想把衣飞石叫回来“吃午膳”。
漱口之后,谢茂不急更衣洗漱,闭眼在榻上坐了一会儿。
龙幼株就在此时进殿,见状悄无声息地跪地施礼。皇帝正在静息,没有人会在此时打扰。
约摸过了数百息,谢茂才缓缓睁开眼,朱雨端来一盏炊暖的山泉水,皇帝含了一口饮下,活动颈椎肩骨,慢慢吐气:“说吧。”
“臣失职。”龙幼株丝毫不推诿,“事已收尾。黄家很乐意与相王府结亲。”
谢茂很老年人习惯地用手心热度搓脸,龙幼株一句话说完,他恰好把脸搓完。
末了,年轻的皇帝单膝竖起手肘斜搭,斜靠在榻上,看着跪在殿中的美丽女臣,冷漠地说:“朕岂不知你能把这件事收尾?”
“你要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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