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好?”他放下碗筷,转身望着谢茂,“臣没能保护好自己,臣错了……”
谢茂憋了半下午,原本不想问,知道应该体谅衣飞石,知道衣飞石并没有他这样的自由与底气,但是,他心底还是有些憋屈。现在衣飞石还一脸“陛下无理取闹”的姿态问他,他就不禁问道:“朕与你的事,就这么见不得人?”
衣飞石被他一句话问住了。见不得人?
衣飞石没细想过这个问题。可皇帝不许他亲近妇人,也说一辈子只和他在一起,这样荒谬又惊世骇俗的关系,他根本不敢跟任何人说,说了只怕也没有人会相信,不就是见不得人吗?
“你是怕给镇国公知道了,他要打你?”谢茂看着衣飞石肿起的脸颊,口风有些冷。
衣飞石忙道:“没有。陛下,臣挨这巴掌,就是与臣父相约做戏而已。”他才发现皇帝开始记恨他的亲爹了,立即解释,“臣父与臣母不同,臣父真心爱护臣,训之诫之,毋使再次,臣做错了,臣父才教训臣。臣事陛下,忠君效国,这又不是错事,臣父不会打。”
这话听得谢茂心里舒坦,对嘛,服侍朕,又不是错事。不过,他还是不高兴:“那你为何要弄什么高娶低娶的把戏?就不能大大方方告诉你爹,你要和朕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