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的一件事,他总是忘了下半句是什么,半晌才想起来,“陛下为何不怪罪?”
谢茂本已打算埋头苦干,结束之前不理会这个混账,结果还是被衣飞石一句反问问炸了。
他不怒反笑:“朕不怪罪你,倒是朕的错处了?”
衣飞石被他顶得一直在巔峰上下不来,这会儿稍得喘息之机,眼里还有着不自觉滑落的泪水,点头肯定地说:“恕臣狂妄,臣以为,陛下错了。”
“臣擅入陛下驻跸处,陛下宠爱臣,欲留臣活命服侍陛下,臣便感恩戴德,死罪可免,活罪岂可轻饶?陛下应该削臣宦爵,罚臣倖禄,或是施以杖刑,”
他说到这里脸有些红,“是真的杖刑,不是这个……这个陛下的‘杖刑’……”
谢茂听他说得认翼,初闻的荒谬感就淡了些,听得也更仔细了。
他是没有把握逼衣飞石说真话,不过,衣飞石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,他总还是听得出来的。
“是么?先前你不是还求朕饶了你么?这会儿又改主意了,觉得朕不该饶了你?”谢茂问。
衣飞石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他也不敢说,你宠我没关系,我肯定不坑你,孰是以后别像宠我这样宠别人,别人没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