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茂喘息着压了上去,他双手的每一片指甲都修剪得异常圆润整齐,深恐弄伤了衣飞石。
此时用手指蘸了些润滑的软膏,衣飞石很配合地让他涂抹。月余不曾亲热,曾经契合的甬道又羞涩了许多,谢茂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来,却不想衣飞石咬看他手指不放,故意捣乱。
“你又顽皮了是不是?乖些,朕想你了。”谢茂现在满脑子都是要进去,根本无心去想别的。
什么刚才没谈完的话題,什么衣飞石难过的眼神,在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面前,统统都要靠边站,插进去了才能思考,插进去了才能体谅其他的细节。
什么刚才没谈完的话題,什么衣飞石难过的眼神,在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面前,统统都要靠边站,插进去了才能思考,插进去了才能体谅其他的细节。
“我也想陛下了。”衣飞石转过头来,脸颊与谢茂贴在一起。
这亲呢的示好让谢茂心情愉悦,他轻笑了一声,用被“咬”紧的手指示意了一下,问道:“这么想的?”
“嗯,是啊。”农飞石倏地松开他,圆润挺翅的小屁股挺了起来,“不抹了好不好?”
原来是馋了。
同样犯馋的谢茂迅速欺身压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