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情趣变成了冷暴力,说到底都是谢茂的疏失。
衣飞石不敢缠着宫人再三请见,仗着功夫好偷偷摸进来探查情况,已经僭越了臣子的本分。若为臣,以衣飞石的谨慎,不过多等半日罢了。哪里等不得?
谢茂既喜欢衣飞石为了自己犯蠢,又怕衣飞石失了一贯的冷静自持,遗祸自身。
“朕与你玩笑,你是怕朕真的与你生气了?次次都这样怕。”谢茂道。
衣飞石小声说:“若臣没有错处,陛下与臣开玩笑,臣当然不怕。这不是……心虚么?”顺势扯住谢茂的寝衣后襟,拉住晃了几次,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,“陛下……”
衣飞石这一声轻唤拖长了声气,隐隐带着一丝哀恳。
“陛下听着呢,这是要撒娇了?”才不小心把情趣玩成了一场冷暴力,谢茂也心虚得很。这时候再不识趣点给小衣台阶下,难道还真要小衣磕头赔罪么?当皇帝也不能这么欺负人。
果然要撒娇的衣飞石噎了一下,面不改色继续扯皇帝的后襟:“臣膝盖疼……”
“那怎么办?朕给你揉揉?”
“那也不必了,就……求陛下不生气了,饶臣起身可好?”
“那你答应朕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