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堵得哑口无言。
白崇安将白夜清的遗书珍而重之地揣进怀里,问小勺:“清儿尸身何处?”
小勺茫然地摇头:“不,不知道。”
白崇安道:“我要去接回清儿。”
他脸上显出一丝狰狞之色,“叫众人衙前集合!”
“他们不是要打出去吗?不是要去抢尚阳城吗?我带他们去!”
※
白崇安气势汹汹地召集人马去了。
白家的小厮仆人褪去了大半,健壮的家丁也都跟在白崇安身边保护。
楚贤岸重新坐回茶案边,心平气和地泡茶饮用,隔了一会,他走到门边,问守在门前的白家家丁:“前几日那个烹茶的婢女呢?叫她来服侍。”
白家家丁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,说道:“太孙殿下稍等,这就给您找来。”
楚贤岸重新坐了回去。
隔了大约两刻钟,门吱呀一声推开,家丁把一个穿着旧袄眉清目秀的婢女推了进来。
这婢女站在门口不肯动,楚贤岸大步上前,强拉住她的手,推搡着摔上了内室床榻。屋子里很快就传来挣扎与哭泣的声音。
守门的家丁挤眉弄眼,窃窃私语:“这假太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