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门外等着摔杯为号的两个小厮踹门而入,四五个大汉冲了上来,把贴在林若虚身边的白夜清按倒在地,不太熟练地用麻绳开始捆。哪怕白夜清根本不反抗,几个大汉还是捆了半天才把白夜清绑好。
小厮兴奋地请示:“侯爷,是不是拖出去砍了?”
“少听点戏!”林若虚瞪眼。
“哦,那侯爷,现在怎么办啊?丢柴房关起来,还是扔出门去?”小厮忙收敛住笑意。
白夜清抬起头,看着林若虚的脸,说:“正月初八,郑园梅林……”
小厮哎呀一声,说:“侯爷,白二公子这是不是说,一日夫妻百日恩啊?”
“住口!”
林若虚快被这听戏中毒的小幺儿气昏了,心中也觉心虚。
白夜清说的不是今年的正月初八,而是去年。那时候白夜清刚到清远县做客,二人在郑园相遇,这年月风流文人都有点贪杯好色的小毛病,男女都不是问题,只要生得好,怎么睡不是睡?白夜清长得这么好看,又很仰慕他的诗才,二人喝了两杯就滚到一起了。
不过,白夜清守得紧,轻易没让他得逞,就是该亲昵的事都亲昵了,守着最后一步不肯。
二人纠纠缠缠近一年,林若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