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较激烈。
谢茂观察的重点不在这二人身上,他看的是井桓。
井桓面色沉重,一副死了爹的模样。
——谢茂就知道,这事儿成了。
“三位先生深夜来见朕,可是改了主意,决意为柏郡陈民活下去了?”谢茂问。
“我们有一个条件……”
谢茂一直笑眯眯的模样,让鲜伯珍以为这件事有商量的余地,哪晓得什么条件都没来得及说,谢朝的皇帝已一挥手,道:“没有条件可以谈。”
常笃脸色一变,正要说话。
“你们故国太孙陈久芳已经成了朕的长乐侯。这片大地已经是朕之疆土,你们和朕谈什么条件?天昌帝在位时,你也同他谈条件?他不答应,你们就去死?”
谢茂冷笑一声,道:“朕不在乎你们死不死。”
“陈地的大儒文人学子死光了,恰好。朕朝内多的是俊颖秀才等着为官做宰。”
“你们要死,好哇,不食谢粟,有骨气。教训你们的徒子徒孙,教训你们的同窗党人,都去死,都不出仕,都不替朕效力——等着生于谢地,长于谢地,说不得父祖亲朋还有死在两朝交战的谢籍官员代天牧狩,爱惜陈民?”
明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