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容,我就泄漏。
反正你谢朝怎么不爽,我就怎么来!谢茂准确地感觉到了西河世家的轻蔑态度。
若说骗赈灾银子,走私军资,都只是商贾贪婪为利走险,后边涉及驿路的这两件事,就是彻彻底底地反骨蹿出了天际。给衣飞金直奏皇帝的奏折下毒,这是弑君。泄漏边帅军机给陈朝,这是叛国!
还能为了什么?
西河国并入谢朝舆图也没有多少年,近年频繁生事,未尝没有趁着谢氏皇室内斗、与陈朝苦战的时机,复国自立的打算。
若不把西河三郡收拾安分了,刚刚打灭的陈朝有样学样,谢朝后患无穷。
谢茂理了理思绪,先给太后写信。
第一条是,不怪罪泄漏殿试策对的贡士,着礼部重新组织一次殿试,仍旧由太后主持。
第二条是,一,停西河三郡乡试三十年,二,今科所有西河三郡籍贡士,全部黜落。
第三条是,所有行走在谢朝境内的西河三郡籍商贾,无论任何课税皆三倍。
——跟朝廷作对,看看谁流氓,看看谁难受!
写好给太后的信,谢茂放下御笔,在旁服侍的银雷恰到好处地递来一杯清茶。
他喝了半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