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会伤害衣飞石。只要衣飞石敢反悔,他就会发疯。
“你给了朕伤害你的权力。”谢茂低声道,“不要给朕伤害你的机会。”
衣飞石根本不知道谢茂内心在纠结什么。
皇帝天然就对所有臣民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力,这权力还需要他来给吗?
他捧住谢茂的脸,亲吻谢茂泛红的眼角,小声说:“那咱们现在做不做?想了好久了,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……”这是衣飞石一直想不通的事。那么多人都爱做,可见是很舒服的。可是就他和皇帝试过一次的经验,大小真有点合不上,难过得很。
这事自然要干净才能健康,想了两辈子的谢茂也顾不上头晕犯恶心了,搂着衣飞石去宮人抬来的澡盆里先把衣飞石从头到尾洗了一遍,又叫抬了两回水,替衣飞石把里边也洗了洗。
二人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以前该亵弄的地方也都弄过,衣飞石对此也不生疏。
皮囊兑上汤药,接上崭新的玉嘴,谢茂亲自替他慢慢塞进股间,温热的药水挤了进去,细细冲洗。衣飞石红着脸觉得很羞耻,其实他身体健康,肠道也很健康,排便后干净得很,平时连擦拭的手巾都不大用得上,这时候也没什么味道,他还是觉得很腌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