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衣飞石昨天照脸揍的。
“我就不去看了。你说吧。”意外的是,衣飞金的态度也好了很多。
“底下人回禀,说是像咱们家老卒。”衣飞石直接说。
衣飞金沉默了一会,在椅子上坐下来,说:“我这儿昨夜也揪了一个人。”
衣飞石不解地看他。
“拿着你的腰牌漏夜出城,要去东营。”衣飞金说。
衣飞石即刻否认道:“我没差人去东营!”
这时候差人去东营是什么意思?调兵挟持大哥?
兄弟间闹得再凶,他也是闯进衣飞金的院子打架,从没想过动兵。他本来想找徐屈办事,听说徐屈在东营,他连递话的人都没敢派出去——就是怕衣飞金误会。这关头,但凡有一点龃龉,兄弟情分就彻底完了。
衣飞金点点头,说:“我知道。你我兄弟,我当然知道。”
他似乎头疼地点了一截安神香,衣飞石从未见他这样不精神,关心地上前帮着收拾香具,小心翼翼地问:“您额上这个包……没叫大夫看看么?大半天了也没消下去……”
“看了,没事儿。”衣飞金轻嗅一口,刚燃的香火气犹烈,他好像更难过了。
衣飞石替他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