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谢茂木着脸把衣飞石几句话听完,准确地领悟了衣飞石的意思:像刺客和城主夫人那么激烈地干仗,臣肯定禁受不起。但是臣现在琢磨明白了,陛下你是个弱鸡呀,肯定没有刺客那么凶猛,所以,咱们是可以做的。不用担心臣年纪小。
常年习武,比寻常人厉害一些也是有的。
这个寻常人……就是朕了?
这种不知道深浅的“表白”更近似于挑衅,是个男人就要翻脸。谢茂的脸也是青的,不过,先前的脑补让他心思太重,没能狠心将不知天高地厚的衣飞石就地正法。
他青着脸,瞥向衣飞石:“那,试试?”
……
衣飞石伏在榻上默默咬牙。
“不试了?”
谢茂这样的老流氓,想让人舒服必然是极其享受,想让人不舒服,那也绝对能让铁人流泪。
衣飞石没想到会这么艰难,心里发慌,身下也疼。
偏偏是他自己几次央求要吃肉,这会儿吃噎着了,怎么好意思掀桌子?
不止不好意思,他其实也不敢。他也是男人,当然知道这件事停不下来。他把皇帝撩拨得来了兴致,又说恐怕禁受不起,求陛下开恩宽恕一年半载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