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着他,在他身上一点点地吸,将肩上背上的皮肉都吮入口中,更多时候都吸他胸膛……这声音该让他觉得旖旎,可是,他现在只觉得恶心。
屋子里的简儿突然哼了一声,短促地拒绝:“疼。”
公鸭嗓哑着嗓子指点:“多艹两回就不疼了,听听你娘和梁伯伯,叫得多好听?”
“……疼。”简儿不听,稚嫩的声音中只有被伤害的畏惧。
“那我不来了,简儿不疼。”一直没说话的刺客开口了。让衣飞石意外的是,这是个少年的声音,处于变声期,听着有点古怪,不过,他说话直愣愣的,好像脑子不太好?
啪一声,有人拍桌子。
桌上的碗碟齐齐一震,衣飞石听见刺客与小童都抖了抖。
——刺客害怕公鸭嗓?
“不会干?”公鸭嗓有一种离奇的愤怒,没多久就听见简儿的惊叫声,不住哭喊:“爹,爹!疼……梁哥哥……啊啊,疼……”
童儿的哭泣没唤起少年刺客的同情,他看了一会儿,兴奋地搓着某处:“师叔,我来!”
屋子里一片淫乱。
衣飞石微微闭上眼。
他已经听明白了。两名刺客,一名在寝房里和妇人交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