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两名躲藏在坑洞中的刺客也被搜了出来,期间还惊动了一头冬眠的黑熊。出了刺客,还让刺客顺利放箭到了皇帝跟前,若不是定襄侯出手相救,皇帝脑袋都没了。羽林卫个个都青着脸。
谢茂根本无心问罪,只问常清平:“安全了吗?”
常清平趴在地上不敢抬头:“卑职万死不敢让陛下再涉险境!求陛下速回酿泉居!”
“你觉得如何?可有心慌气短中毒的症状?能骑马吗?”
谢茂记得浮托国的刺客最爱用毒,就怕那一支射来的箭镞上淬了毒。
衣飞石手心上的伤口已经被皇帝用烈酒冲洗了五遍,那是真的翻开伤口冲,他再是能忍疼也闹了个满头汗,白着一张脸不是因为那点箭伤,而是被烈酒洗伤折腾的。皇帝这么如临大敌,他本来觉得没什么,这会儿也拿不准了——万一真中毒了呢?
“臣……还好。”心慌气短是有一点儿,不过是被陛下您用烈酒掐着伤口搓疼的……
谢茂抱他上马,本想与他同乘一骑,想想又觉得不对。衣飞石受了伤,他自己根本无力自保,两个人坐在马背上不是光靶子呢?又自己下了马,吩咐常清平:“你与侯爷同乘。”
不必谢茂吩咐,常清平就明白皇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