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上,另在底下塞了个汤婆子。
谢茂也不管身边是有多少羽林卫围观,他紧着衣飞石的薄氅,低头就亲衣飞石的嘴。
这突袭把衣飞石吓了一跳,往后退了退,奈何被谢茂揪住了薄氅领口。
论武力值,十个谢茂也不够衣飞石一根手指头压的,可他不可能跟皇帝动武。谢茂揪住他的领口,他就不能强行挣开。颈后微微的压力传来,止住了衣飞石后仰的动作,还是被皇帝含住嘴唇深吻下去。
品尝过了心上人青涩的甜美滋味,谢茂才霍地将人扯进怀里。
他用手心的温度捂住衣飞石因跪在地上变得微凉的膝盖,问道:“你这是和朕发脾气了。”
衣飞石才要请罪说不敢,谢茂就“嘘”了一声,温柔地看着他:“你知道朕最舍不得见你受苦。你膝上有旧伤,现在天寒地冻,为什么要跪地上?”
“臣没……”衣飞石自觉巨冤。
“朕的小衣会吃醋了。”谢茂亲亲他的嘴,似是要堵住他的“嘴硬狡辩”,“朕以后都不叫旁人近身捂脚,好不好?”
吃醋?衣飞石觉得这件事可能有点误会。
原来,刚才皇帝不让朱雨捂脚,还频频看向自己,不是暗示要自己上前服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