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胡闹,快放手。”
周围服侍的人太多,谢茂察觉到衣飞石捂脚的力度,总不可能当众与衣飞石“拔河”。
他一边教训衣飞石放手,一边吩咐朱雨:“端个火盆来,再灌个汤婆子熨坐席。”
衣飞石没有放手,他把谢茂的另一只脚也捂进了怀里。他此时只抽了身条,肩窄腰细,谢茂一只脚捂在他小腹处,另一只脚就没地儿搁了,只能往上一步捂在胸腹处。
这人自幼习武就是蛮横,谢茂想要不动声色地抽脚出来,根本不可能。
一只脚被拉扯过去,谢茂还能保持着威仪,这回两只脚都被抱住了,谢茂哪里还坐得稳?
他被衣飞石抱着双腿,重心不自觉地后移,这辈子也没这么狼狈过,勉强翘脚歪着坐具上,朱雨连忙给他背后加了一具凭几,谢茂又好气又好笑,指着衣飞石:“再闹要罚你交两车宝石了。”
衣飞石不乐意,偏头不看他。
谢茂被他的死心眼噎住了。衣飞石肯替他捂脚,他很意外。他觉得这么做不太好,可是,不得不承认,当衣飞石抱着他冰冷的脚不肯放时,温暖的绝不仅仅是他的脚。
“不是你这样的捂法,往上挪挪。”谢茂犟不过衣飞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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