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那么重要,才让皇帝这么着急地向他解释呢?
——忠诚吗?
除此之外,好像没有别的、更体面的解释。可,衣飞石又觉得不仅仅如此。
若论忠诚,他父亲衣尚予的忠诚比他的忠诚要紧得多,怎么不见皇帝拉着他爹到暖棚里看“亩产四千斤”的谷种?……难道皇帝觉得他比较好忽悠,那个听着就像笑话的谷种骗不了他爹?
谢茂被心不在焉的衣飞石捏得肩骨都要断了,哭笑不得地转身:“越来越娇气了。不想伺候就一边歪着,把朕肩骨当泥搓呢?快松手!”
衣飞石如梦初醒,慌忙起身欲拜,被谢茂一把搂在怀里,问道:“想什么呢?”
“臣在想亩产四千斤的谷种……”大概哄不了我爹。衣飞石默默将后半句咽下。
提起自己的专业,谢茂到底有几分骄傲。往日都是跟太监、佃仆交代如何操作,佃仆里也挑出了几个顶顶聪明熟练的好手,可是,这种向下属交代工作和与心上人分享成就的滋味,毕竟不同。
谢茂就搂着衣飞石絮絮叨叨,科普了一堆衣飞石完全听不懂的专业名词,畅想完谷种之后,他开始给衣飞石许愿:“不是喜欢吃葡萄么?下半年就有进化完全稳定的奶油葡萄了,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