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了起来。如果留了疤,变得狰狞了,陛下是不是就更不喜欢了?
谢茂训过他之后,又搂着他哄了许久,衣飞石低头不住应是,承诺一定会好好护着自己,人却始终高兴不起来。
他闷闷不乐,总怀疑脸上的鞭痕褪不下了,更忐忑脸上留疤之后,皇帝再不肯像现在这样温柔的对待自己。谢茂见他垂头丧气兴致不高,以为他挨打了打不高兴,侧倚在床头搂着他,不住地亲吻道歉:“是朕错了,不该这么欺负你,小乖乖,别和朕生气,朕再给你拨两个皇庄?”
衣飞石将带着鞭伤的脸颊藏在他怀抱深处,额头抵在他的肩窝下,情绪很低落。
“朕给你揉揉?”谢茂小声问。
衣飞石摇摇头,轻声说:“不疼。”说着拉开谢茂的手,那只手还肿大了一圈,他越发后悔了。倘若没有挨脸上这一下鞭子,他不必担心破相,皇帝也不必因教训他伤了手。
自抽了衣飞石的屁股之后,谢茂一整只手都是麻的。当着衣飞石的面,他总要撑起做丈夫的威严,人家挨了打的人都没哭着要大夫,他怎么好意思叫人来给自己看手?现在肿肿麻麻的手被怀里少年握着轻轻地揉按纾解,他舒服得浑身犯懒,越发喜欢衣飞石的乖觉。
还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