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衣飞石才不出声。这件事犯在衣尚予手里,傅淳还有一条活路,犯在衣飞金手里,那是必死无疑。他求情也没什么意义。
徐屈的看法则不然,他继续催促:“你知道小金子必杀傅淳,那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去求情?反正也救不下来。你那圣母慈心不止往外边洒,也给自家人匀一点。”
这是让衣飞石去求一个根本求不下来的情,用以收买人心。
衣飞石摇摇头,道:“不去。”
他不能踩着大哥的杀名邀买人心。就算衣飞金不介意,他做弟弟的也不能这么做。亲兄弟之间哪怕感情再好,多计划几次,渐渐地也就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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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京述职?”谢茂惊喜不已,“快去问问,什么时候能到?这都眼看新年了,怎么会突然想着回来?”
跪在殿前回话的,是直殿监那位长得很像男人的少监宰英。
皇帝突发奇想以阉宦、宫婢组建了一个规模不算大的听事司,名义上隶属锦衣卫统管。听事司长官称司指挥使,比锦衣卫指挥使低一级,直接对皇帝负责,并不听从锦衣卫调遣。
直殿监内宰英负责的这一块“打扫”工作,就被并入了听事司。宰英现在有两个身份,明里是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