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没说完,谢茂就轻轻捏住他的嘴唇:“人家都欺负你了,你还替人说情。打得是不疼?”
衣飞石含糊不清地说:“冤有头债有主……”
谢茂看着他在自己指尖不住蠕动的嘴唇,很想亲一下。
两人都察觉到气氛中的旖旎,衣飞石不动了,谢茂就盯着他。短暂的僵持之后,谢茂轻咳一声松开了捏住衣飞石嘴唇的手,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一点儿温热暧昧的触感。
衣飞石低头不肯再看谢茂,问的话却很直接:“臣在别院候了多日,陛下不曾来。”
言下之意,我在别院等了多日,随时恭请陛下临幸,那时候你不来,现在我都趴着起不来了,你才想起要睡我?是不是有点不分场合?
谢茂真被一口气呛住了,咳了两声才尴尬地说:“朕安置你在别院,是心疼你一早一晚去中军衙门辛苦,那地方不是离着近么?——不是那个意思。”不是要你随时侍奉床笫。
短暂的沉默之后,衣飞石抬头,看着他的双眼,问:“臣万死。敢问陛下,不是那个意思,那么,陛下待臣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还小……”
“臣长兄十五岁时,已独领三千轻骑,斩首四百级。十六岁与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