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斗间披散了发髻,手臂不自然地弯曲,不知是脱臼还是骨折,腿间有伤,鲜血顺着裙摆潺潺而下,仓库里透出浓重的血腥味。
衣飞石皱眉道:“怎么没给她止血?”
“止血了呀。”卫烈不解地上前,一把掀起幼娘的纱裙,发现她缠好的绷带居然混着药膏一起松开了,嘿然冷笑道,“这是求死呢。”
他与同袍都是战场上下来的,别的本事不行,裹伤止血无比娴熟。
这绷带没人扯能掉下来?不可能。
不等衣飞石说话,卫烈已一把按住幼娘奋起反击的小脚,道:“我要是你,会缩骨功早就逃了,留这儿你还想……”
幼娘嘴角勾起一丝冷笑。
卫烈心中凉透,这女人分明会缩骨功,能摆脱绳索却不逃跑,她留下是想干什么?
她的目标根本不是那官妓,而是二公子!
“公子快走!”
机簧扳动的细微声响从四面八方传来,仓库内只有卫烈手中提着的一盏小灯,天上黑暗无光,衣飞石目力不及,干脆闭上了眼睛,仔细听机关从何而来。
统共五具暗器,机簧同时启动,旋即就是天女散花般细碎急促的钝珠破空声。
这倒把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