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很出名的佛寺,平日在此摆摊市货的小贩不少,刚才发生了坠桥事件,所有人都还在议论纷纷。衣飞石差人查问,居然就有人给他指了方向:“那边那边,我看见那女子带着丫鬟往那边跑了!”
……
卫烈小心翼翼地向衣飞石回禀:“二公子,此事恐怕和……”他指了指皇城。
“荒谬!”衣飞石第一次冲着袍泽兄弟发怒,“你若说此事与陛下有关,就拿出证据来!”
“公子,据兄弟们查证,那女人乃是教坊司官妓,平时根本不烧香礼佛,连东城都不曾去过。她与原家没有半点儿干系,绝不是原家侧夫人所指使。平白无故就在今日出门,恰好在桥上遇见了原三娘子,顺手就推下去……这哪里说得过去?必然有人支使。”卫烈道。
“不要信口揣测。去查。”衣飞石冷静地说,“不要害怕,把人提出来查。”
“那若真是……”卫烈指了指天,“支使,咱们上门捉人来问,可就……”
“不会是他。”衣飞石很肯定。倒不是他有多信任谢茂的节操和人品,而是从皇帝中旨杖毙御史来看,谢茂根本就不在乎脸面。他要真想吃醋杀人,上门的应该是羽林卫,而不是暗搓搓地指使一个教坊司的妓女去背后推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