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里的助理去帮她跑了一天,基本上已经问清楚如果要过户都需要哪些手续。
如果是用赠与的方式,就只需要按照市场价交一部分税金。
她看着那坐院子的市场评估价,哪怕只是交一点税金,也快要七位数了。
她捂着胸口,总觉得心好疼好疼。
要不就再想想?
如果让温蕴钧一直躲着,应该也可以吧!
她将电话又拨了过去就发现她的这个想法已经有些迟了,温建国已经找了过去。
他们父子二人坐在办公室里静静的对峙着,温建国看着温蕴钧,似是头一次这样专心的打量他。
之前他只听说过温蕴钧的手腕,知道这个儿子很有能力,但巴掌不抽在自己身上就感觉不到疼,他现在算是切身体会到了。
“这件事情你必须要给解决,这是我身为父亲给你下的指令。”
他沉着脸,完全不给温蕴钧任何辩驳的余地。
温蕴钧抬眼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,他真的想不通,为什么自己的亲生父亲会变成这样。
是因为这些年相互之间的接触太少了吗?
“我没有办法,对不起。”
“这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