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缙极为粘人,她又心疼他,都扯不开。这烈酒行气血,蹭着蹭着,身体就越发热了起来。
一回府入了屋,傅缙就急不可耐将她往床榻带。
“喂,喂喂!”
楚玥可受不了这浓重的酒气,掰开他的头脸:“不行,你赶紧去洗一洗!”
傅缙一个翻身,仰躺在床上重重喘着,这关口被推开太不好受了,但他知她素来是不喜欢酒味。
躺了一阵,他才翻身起来,掐了掐她的脸。
“等我,很快。”
他跳下床,随手就把腰带发冠都扯了,往浴房而去,步伐甚快,却算稳当不见虚浮。
楚玥这才放了心。
浴房里头哗哗水声,她坐了起身,随手卸下钗环和轻甲,都悉数仍在床头的小方几上。
那小几之上,尚放着两只尺余的长条紫檀匣子。
里头装的,正是她和傅缙今日才领的圣旨。
拿起那个边缘浮雕缠枝牡丹纹的,摩挲片刻,她打了开来。
红锦缎底之上,静静躺着一明黄卷轴。
取出,慢慢打了开来,她仔细看着,洁白的丝帛上,汝阴侯三字十分清晰。
哗哗水声仍在耳边,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