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哨骑顶着暴雨艰难狂奔而来,“报!”
“屏山关遭遇敌袭,守军不足,急待援兵!”
骤不及防,吃了大亏,若无援兵,屏山关危矣。
只是眼前大军已尽数投入大战之中,战局胶着,一时抽调不出。
唯有帅旗下的万数精兵可调遣,要么是西河王和合阳侯的亲信精兵,要么就是世子申彻或章夙的。
只合阳侯体弱不会武,西河王和他的这些亲信精兵,守卫主帅,不可轻动。那么剩下能调遣的,申彻或章夙任选其一。
电光火石,章夙一夹马肚上前,“叔父,此事交予侄子!”
他垂眸拱手,暗自等待。
果然,下一瞬,申彻疾声道:“叔父,还是让侄儿来!”
章夙微不可察挑了挑唇。
他这嫡兄,果然中计。
屏山关突袭,显然是敌军一早定下的计谋,准备充足,情况不妙,偏偏己方抽不出多少人马去援。
援军赶过去,报住屏山关固然好;倘若真不幸,那申彻的命也一并留下罢。
他受够了这个愈发愚蠢无大局观的嫡兄。
至于屏山关那边,有老将赵年在,威信足主意定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