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阿娘!”
时下妇人兴簪花,楚家有暖房,赵氏在家有时也会剪了鲜花簪发。小家伙记住了,这是要把花花给阿娘。
赵氏笑得合不拢嘴,忙凑过去,让小儿子在姐姐的帮助下把花别到她发髻上,“乖,阿娘的獾儿真乖。”
獾儿并没有偏心,他也给阿姐簪了一朵。
楚玥心里美滋滋的,小心摸了摸头顶,又打趣正拍掌大笑的小胖墩,“你怎忘了阿爹,阿爹还没有呢。”
獾儿错愕,瞪大眼睛看了看姐姐,又瞅了他亲爹,发现自己真把爹给漏了。
似乎有什么不对,但小孩子不懂,他忽略过去了,于是要求姐姐再给他摘一朵,两三下爬到他爹怀里,直起身体给他爹头顶添上一朵花。
“阿爹不用,獾儿……”
最后,楚温还是笑着摇头,接受了他小儿子的孝心。
一身蓝色深衣,乌木簪束发,穿戴十分正式的楚温,头顶便簪上了一朵小喇叭花,还是半焉的,被獾儿捏的。
这回没人帮忙,但小家伙十分执着,最终还是把喇叭花插他老子头上了。完事一屁股坐在石桌上,拍着小胖子爪子笑得十分欢快。
楚温无奈但翘唇,赵氏和楚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