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来慢慢养,便能养好的。”
陈御劝:“承渊,你且去歇歇,你这样,玥娘醒见了还得担心。”
傅缙脸色很不好看,大战一场,渡江连夜急追,又亲自照顾不肯假手于人,这一昼夜可谓心神绷紧到极点,就算是铁打的人,也该得先歇歇去。
傅缙一颗心终于落地,没有拒绝,点点头去了隔壁舱房。
先略作梳洗,傅缙才绞了巾子,樊岳也进来了。
舱房有限二人一间,不过樊岳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,贾泗情况也很凶险,和楚玥是前后脚脱险的,他在那边盯着,也是身心疲惫。
用冷水洗了一把脸,人才清醒些,樊岳说:“我们正逆流而上,大约明日,就能赶上殿下了。”
大战刚过,外事还千头万绪,不过现在他不想说这些,一句带过后,樊岳真心实意劝:“承渊,你莫要太犟了。”
他其实大致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但既然割舍不下,那为何不能适当调整一下呢?
“战场凶险,刀剑无眼,咱们都不知明日是否能留下命来,又何必这般为难自己。”
“就好比今日,若玥娘有个万一,你岂非抱憾终身?”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