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的边缘, 毫不犹豫被摒弃了。
另一条沿盘水而下,走盘西道直奔易州,这条路倒是挺好走的, 就是笔直无遮挡,没什么太有效的计谋, 得硬碰硬。
硬碰硬这还是小事,毕竟被派驻的州军最多一两万,己方胜券在握。可最大的问题是, 这条沿水而上的路线和上原完全偏离了,要知道小朝廷的新旨意是让宁军准备着从上原方向攻西河军,这么一来,等于和淮阳王撕破脸。
看破不撕破,过早把脸皮撕破的话,会有不少麻烦。
所以方邑是最佳路线。先和西河军交锋,而后佯作不敌,将兵锋拉到方邑位置,不管愿不愿意,方邑驻军都得直面西河军,乘乱,己方即可分兵穿上原取易州。
战策早议定了,十分好,可现在偏偏得讯,这个炮灰位置放上的竟是邓州楚源?
楚玥呼吸有些重,心念急转,人怔怔的。
樊岳说:“旨意已下,邓州兵启程,算算时间快到方邑了。”
旁人怕是不知道或者没留意,但樊岳和楚玥也算知根知底,一得讯,他心里就道麻烦了。
这楚家是肯定没法给自己挪位置的,他皱眉道:“要不再议议?咱换个法子穿方邑?”己方不和邓州兵打交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