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外头的混战渐渐暂停了下来。
哨马不断,讯报频频,赵王周王吃了大亏,损兵折将,如今已退后二三百里,分别占据金州平邑。
看得远的人并不止一个,就算本来没想到,得报宁军动作也醒悟了,只要是有心思角逐的,俱就近选了一个合适固守之地,驻扎暂歇。
至于没心思的的藩王,以及暂被淮阳王已小朝廷名义归拢的诸州,则不动,用实际行动说明自己的想法。
有心思的藩王共七个,西河王、淮阳王、赵王、周王、汝阴王、东阳王,还有一个宁王。
最后一个,出乎了众人的意料,毕竟多年来宁王太低调了,封地又苦寒,本应是个弱的,不想一个转身,人家都起来了。
虽在七藩中仍属于实力较弱的,但和想象中已差得太远。
淮阳王有些忌惮了。
此消彼长,前有赵王周王遭大挫,淮阳王经此一战,已经凌然众人了,势力仅次于西河王。不过他自己知自己事,勤王诸州和剩余的藩王,划水居多,不是能动真格的。
他对崛起的宁王有些侧目,觉得对方是借他的手起来的。
“淮阳王此人,心胸并不宽广,虽强敌在前,但他肯定会压制我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