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奇。”
在萧太后看来,有她在,这也不是多难的事。
但楚姒听着却完全不同,大梁爵位封赏制度十分严格,除非外戚,否则必须有大功,她儿子从文不从武,想立个封爵大功,除非从龙。这可能性几近于无。
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肉里,一阵刺痛,她咬着牙,僵硬应了。
死死忍住,一直到出了宫门回了府,她一把将炕几上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。
怎么会这样?这么会这样?不是说好陛下登基即可的吗?她还会协助自己的吗?
现在,现在!
楚姒愤恨至极,推翻炕几犹自不够,狠狠有把案上的花瓶美人觚等物统统推到,“呯呯砰砰”一阵打响。
她重重喘着粗气。
可即便这样,她又能怎么办呢?
太后是她最大的依仗,愤愤不平,心念几转,最终仍忌惮着。
越想越恨,见侍女战战兢兢收拾,正要厉声呵斥,不想外头院门一阵请安声音,傅延回来了。
这里间遍地碎瓷的,楚姒立即迎了出去,“夫君?”
她脸色还青白着,傅延一见,眉心就一蹙,拉她坐下关切道:“可是身体不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