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事。
傅缙气她:“你既已决定,还和我说甚?”
又急,又怒,骂不是打不得,百思不得其法,他气极了,咬牙瞪了她半晌,大步往外头去了。
……
倒春寒的天,夜风凉飕飕,迎面吹过来,傅缙一腔满涨的怒火却未曾降温多少。
他迈开大步,径直往前院去了。
“砰”一声重响,他一掌推开外双书房大门,黑着脸坐在楠木大书案后头。
真是气死他了!
这么大一件事,也不知和他商量商量再开口。
傅缙恼极了想,不理她算了,反正她主意一贯大得很。
“主子,少夫人真的要去婼羌吗?”
作为傅缙的心腹兼贴身近卫,冯戊也是听到一些风声的。好了,不用问了,主子径直回了禧和居又折返外书房,一看这脸色就知道了。
他忧心忡忡:“婼羌一带战事频发,气候地形又恶劣,回来还得途径北戎,咱少夫人娇贵,又不会武,这……”
冯戊说不下去了。
傅缙越听,眉心就皱得越紧。
嘴里说着不理她算了,其实还是不放心的。
很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