扮但精健的中年男子,对方一看安黥,皱了皱眉:“这会儿你还敢来?”
他忙探头出去,左右扫视。
“李爷放心,我很小心的,无人跟踪。”
安黥甚是客气。
李姓门房瞥了他一眼,“罢,我且通禀。”
对方通禀上去,很快有人来带,“太师召。”
安黥被引进外院大书房,一个约莫五旬许,两鬓染霜,面相极之严肃的男人端坐在紫檀大书案之后。
“卑下见过房太师。”
安黥单膝跪在地上,垂首:“卑下无能,折损这许多人手,也未曾完成任务。”
死的都是多年兄弟,家眷也不知死活,难过是肯定的,但他不敢流露,感觉头顶有一道视线扫过来,他屏住呼吸,大气不敢喘。
房胥皱眉:“人手都损完了?”
当日他也另派人到沁河盯着,但后来前头两拨人一追一逃跑得太急,郊野上又太容易露痕迹,不得已只能放弃追踪。
后续详情,他有猜测但未证实。
安黥低头:“是。”
“是镇北侯府府卫追上的你等?”
“是。”
傅缙慎防暗中身份被察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