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有五六十丈,深达百丈,岸边往下望垂直十来米就是河面,冬季有结冰,虽已开始解冻,但靠近岸边这一片肯定还是硬实的。
傅茂不会武,这一摔,小命休矣。
“阿茂!”
傅缙怒喝一声,已疾奔而来的他直接在马鞍上一蹬,格开两支短箭,飞速跃过诸人头顶,在半空俯身一捞,将傅茂险险捞住。
然就在此刻,河岸对面有银光一闪,两支精铁短箭瞬发即至,一支直直射向傅茂左胸,而另一支则正正射向傅缙右胸。
非常阴险毒辣,箭矢射向傅缙右胸,不是因为给他留一线生机,而是正正想要他的命。他 傅缙已落入河岸之下,人身处半空之中,已无处借力,持剑的手架住傅茂,也无法及时打落箭矢,若他相救兄弟,往左一旋身,傅茂固然避开了,但另一支箭却正正好射中他的左胸心脏。
步步算计,环环紧扣,银光闪烁,已逼至近前。
千钧一发之际,傅缙硬提了一口气,往左一旋身,同时勉强将身形拔高几寸。
避开心脏要害,另外他全力往后一仰,争取伤在下肋边缘。
“大兄!”
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,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,傅茂心胆俱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