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源步履生风,精神头极佳,只人却眼窝深陷发青,明显瘦削憔悴。
他难受心疼,赶紧搀扶住:“父亲辛苦了。”
楚温愧疚极了,都是他们做儿子的无能,才让老父一把年纪还这般操劳奔波。
楚源拍了拍长子的手:“好了,先回驿馆。”
受点苦累无妨,最重要的是这一关过了。
下榻驿馆并不远,粗略将这两月的事说说就到了,楚温赶紧扶父亲上榻,亲自伺候梳洗更衣。
待一切罢,楚温给父亲奉上一碗热汤,问:“父亲,囚车明日就要押返京城了,我们可要再去一趟刺史府。”
这说的是私底下和傅缙见见面,之前涉及公务并不方便,好不容易尘埃落定。其实本该是傅缙拜访的,但女婿公务在身,一家人不计较这些。
楚源接碗的手微微一顿,须臾恢复如常:“应当如此。”
他呷了口汤:“你去罢,为父有些不适。”
他确实看着不适,楚温本也没打算让父亲一起去,闻言忙扶楚源躺下,“父亲你歇歇,儿子已命人请了大夫。”
楚源疲惫过度,缓过来后有可能发热,不过好生休养的话问题不大,大夫开了方子,让有变化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