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情节最轻的犯官。
对方恳求将功赎罪。
而这边,恰恰就缺一个熟悉案情的人引导,若纳了这楚源,就能迅速打开局面,必将可在限期内完成任务。
朱瑁意动,侧头问傅缙:“承渊认为,此人可纳否?”
承渊,就是傅缙。
楚源知道傅缙领旨赴南,甚至方才晃眼一看,他也看见对方竟就端坐在另一侧首位。
方才他顾不上太多,但此刻……
朱瑁才开口,他呼吸就一窒。
旧日再笑语晏晏,彼此心知肚明。
傅缙若要挟私报复,此时正是天赐良机。
微微抬起头,正正对上一双目光淡淡的黑眸。
傅缙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,楚源宽袖下的两只手,倏地攒紧。
低沉醇厚的男声,听他道:“陛下旨意三月为期,确实极不易。”
傅缙收回视线,很客观,淡淡道:“若楚源一意配合,于尽快侦破案情,确有裨益。”
楚源绷紧心弦猛一松,清晨的秋风自大敞的房门拂进,方觉冷汗湿透重衫。
“好,既如此,楚源,本官就允许你戴罪立功。”
当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