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谋一切;下面的人先做起来,而后孝敬上。这两者是不同的。三皇子迫切要为之的,正是后者。
只要保住自身,损失的势力,日后慢慢弥补回来就是。
三皇子精神一振:“先生所言,正是我意!”
他立即招了人来,又仔细耳语吩咐一番。
待来人领命匆匆去后,他看向章夙:“得先生相助,孤之幸也。”
近日连连议事,日夜不分,又逢这大变,人难免倦怠,章夙亦略显疲色,三皇子立即道:“先生且快快去歇,后续诸事繁多,少不得先生劳神。”
“谢殿下关怀。”
外书房厚重的隔扇门开阖,章夙缓步而出。
旭日当空,烈阳灿然,日光直直投在中庭,映得宽敞的楠木巨廊明晃晃一片。
章夙年近而立,看着也就二十五六,剑眉凤目面相英俊,人高大身姿笔挺,通身世家公子的骄矜气度,君子优雅,风度翩翩。
他世家出身又得三皇子器重,王府侍女倾慕者甚多,一路行来,得来无数明暗注目礼。
章夙不疾不徐而行,不以为忤,也不甚在意,沿途侍女请安,他便颔首叫起,神色平缓,威严,却不见傲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