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大踏步进门。
甲胄冷光映照,为了他英俊的面庞平添上冷硬之色,温润全褪,凛然肃杀,所过之处侍女无不噤若寒蝉。
楚玥诧异:“生了什么是吗?”
这才半上午的,怎么突然就回来了?
“我要出一趟门。”
傅缙言简意赅,声音沉稳,涉及外事公务,他一贯严肃正经,“安州,是公务。”
他这模样显然是领着皇差,这是要率军前往安州了?楚玥惊讶:“什么事?怎么这么突然。”
军饷销赃不是核查过半了吗?难道有什么新的幺蛾子?
如何是,那就非常大,毕竟军饷案都没出动京军压场。
果然,傅缙挥退仆妇:“查出新案子了。”
他凝眉:“税银。”
什么?!
楚玥大惊失色,税银何其要紧!尤其江南一片的税银,占据国库收入近一半,谁敢往太岁头上动土?
明目张胆自然没人敢的,但这其中,却有些空隙可以钻。
“是火耗。”
说起这火耗,不得不先提一下官银和普通纹银的区别。
封建社会阶级分明,体现在方方面面,包括银子。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