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,就是超过十分之一了。
樊岳惊呼:“吴王怎么敢?”
是啊,怎么敢?这是京营啊,动作这么大,一旦触动皇帝那根敏感神经,父子情怕也扛不住了。
真想不通,不过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,显然他们想找的背锅侠是傅缙。
狄谦拧眉:“承渊进京营未满一年,时日尚短,也难以将手伸到军需署。”
即使同是贵妃一党,位置高于罗庸,也很证明罗庸就是听他之令行事。
傅缙看了赵禹一眼,赵禹翻出一封信报。
“日前,我让人查过这刘阊。”
就是罗庸反映,上峰让他与之携手办差那少监,负责接收和清点军饷。
这两环串在一起,其实已构成可侵吞空饷的便利。
“刘阊,宣州易县人。”
那么恰巧,正好是刘檀的远亲。
傅缙进入京营后,一直和刘檀极之交好,这有目共睹。且谁又能保证,他们不是早已相识呢?
刘檀有刘阊,傅缙有罗庸,先由刘阊引出刘檀,接在再深入一步挖出傅缙。
推出一些牺牲者,然后布置一番外在证据,侵吞军饷之事太过巨大,以皇帝旧日作风,可谓沾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