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阿姨在楼梯间碰见陆晚,惊讶非常。她连忙上前打招呼,探究地问:“晚晚,你这是……回来住了?”
陆晚当时正忙着把被子送天台上去晒,只淡淡地笑:“嗯,不是要拆了么?打算在这儿过个年再走。”
这位阿姨是看着陆晚长大的,风言风语听到了些,不太当真,当下只很关切地问:“一个人?怎么不去南江你妈妈那边过年,这该多冷清啊。”
陆晚抿唇,没细说:“不是一个人。”
她跟庄恪办好手续那天是十二月底,正碰上开元的年终股东大会。会上需要决议的事情多,时间持续了很久,以至于,陆晚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祁陆阳都没接着。
她有些急,再次找到了景念北。
趁这机会,景念北便将祁陆阳与祁家林家的事情全告诉了陆晚。
会开完已经是傍晚的事了,祁陆阳出了会议室才终于打开手机。未接来电栏里的号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,他心里猛地一跳:他们两人在陆晚婚后除了见过两面,再无联系,这么多电话打来,难道是庄恪出什么事了?毕竟,这个人一个月多前才刚从鬼门关里出来。
祁陆阳回拨过去,那边很快接了,却不说话,隐隐约约有抽噎的声音传过来。